碗也用了。”
第二碗,朱常溆就开始有些吃相了,就着小菜,一口一口喝着。
郑梦境又是心疼,又是欣慰。儿子不仅全须全尾地回来了,还长大了不少。她等朱常溆吃完了,便道:“为着你呀,这李建元都在宫里头呆了两个多月,回头得重赏。”
朱常溆从刘带金手里接过茶碗漱了口,笑道:“李御医才不在乎赏不赏的,把钱全捐了给医学馆,他就高兴了。”
“那是两回事。”郑梦境拍了拍他的手,“他要赏,医学馆也要捐。这做事呀,得周全些才是。”
朱常溆眉毛一挑,“看来母后这些日子进账不少。”
郑梦境得意地挥着帕子,“那是自然,底下的人,哪里有不爱巴结中宫的?”这就是夫人之间的交际了。
在刘带金的提醒下,说着话的母子二人也发现天开始大亮,再拖下去,就极易被人发现了。
外头的单保听见刘带金抽拉门闩的声音,就知道中宫和太子见过了面,预备接下来的“太子病愈了”。他看了看院中并不多的宫人,清了清嗓子,“你们上小厨房去瞧瞧,看太子的药和早膳备好了不曾。”他点了两个,“都去。”
宫人行了礼,将手上的扫帚都搁着边上,自去小厨房查看。
单保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