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白糖糕给浸湿了。
“那你怎么不出来见我了?”朱常溆压低了声音,“你再忍一忍,很快,我很快就带你从这里出去。”
胡冬芸捂着嘴,拼命点头。半晌,才哽咽着道:“奴家叫殿下瞧见不妥当的样子,真、真是……”
“原是为着这个。”朱常溆的心里一松,“没什么的,别往心里去。你我既为夫妻,就该遇着难处时相互扶持着往前走才是。无论芸儿是什么模样,在我心里都是好的。”
朱常溆好生将太子妃安慰了,又说了一些叮嘱的话。他心里有些懊丧,只觉得自己还不仔细。方才见胡冬芸穿的衣裳,夜里头必定是冻着了。也不知有没有冻坏了身子,自己应当带件暖一些的袍子过来的。
胡冬芸等朱常溆离开后,抱着吃食,倚着墙,一点点混着泪水慢慢啃着。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信太子说的话。还记得小时候,偷看了兄长的书,里头写着汉武帝的刘夫人,因着病了,不愿见帝,唯恐病中的模样叫人瞧了不喜。
男子之情从来淡薄,自己,自己何德何能,于殿下的心中占了一处呢。
想着想着,肚子也不饿了,胃似乎也感觉不到烧了,只是小腹的疼痛感越来越厉害。
胡冬芸慢慢蹲下身,抱着肚子呻|吟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