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了吧。也是给太子妃再怀上积德。”
朱常溆心里再不情愿,还是听了母亲的话。心里却打定了主意,非得将杀害马堂之人给揪出来。
纸总归包不住火,犯下的事,绝没有不见天日的时候。
胡冬芸觉得身子稍微好些了,就喊着想要下床去主殿侍疾。被朱常溆拦了几次,便心里头惶惶然,觉得自己是不是仍旧被怀疑着。
自景阳宫这一进一出后,胡冬芸的性子越发变得敏感起来,也越发粘着朱常溆了。
“太医说了,还没大好呢。”朱常溆心疼地摸了摸她的发,“得在榻上歇一个月才成。你年纪还小,好好养着,别落了病根。”
落胎也是要坐月子的。没有一个月,朱常溆怎么都不放心自己的太子妃下榻。
胡冬芸咬着唇,细声细气地道:“太医总喜欢大题小做,奴家真的觉得已经好了。”
“听话,歇着。”朱常溆将人按在床上,“我在这里看会儿书,陪你,可好?”
胡冬芸温顺地点点头,还怕太子是骗自己的,一只手拉着朱常溆的袖子不放。过了好一会儿,确定人真的不会走,才乖乖地合眼。
朱常溆看了几页书,也看不进去了。见胡冬芸的眼珠子一直在眼皮底下转,就知道她并未睡着。弯下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