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朱常溆给弟弟倒了杯茶,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预备着洗耳恭听。
朱常治咕咚咕咚将茶水一气喝完,抹了抹嘴巴。“原本吧,大家是说要去。不过叫冯大儒给拦着了。他说,这是义学馆的学子头一回参与会试,不可轻易行事,先瞧瞧这一科的情况如何。”
他捻着根本不存在的山羊胡须,学着冯大儒说话。“所以大家就都没去,由着冯大儒寻来各科的考题,一人一个座儿,不许交头接耳,仿着会试时候的模样,先练起来。”
“这几日我忙的,便是巡场,还有批阅考卷。”朱常治很是得意,“冯大儒还夸我好来着。”
朱常溆一脸嫌弃,“就你,还好?你好你怎么不去科考啊。”他捏了弟弟的脸蛋,“被人不走心地夸几句,这尾巴翘上天了,不知道自己叫什么了都。”
朱常治揉巴着脸,很是委屈,“我这不是没除籍嘛,怎么去参加科考。”小小声补充道,“倒是想,可没那条件啊。”
“那……情形如何?”朱常溆比较关注这个。冯大儒的意思,不管弟弟明不明白,他确是清楚了。
义学馆现在的名气太大,京里的人都盯着看呢,若是这次的辛丑科,一个都没上,往后可就得身败名裂了。还有谁会将自己的孩子送过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