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屏凝神细思,觉得确实有几分道理。武举重开殿试,便意味着朝廷开始重视起武备来。而女真和蒙古自来就是大明北境的劲敌,便是放在自己身上,想想都会觉得里头有猫腻。哪里就这么凑巧了?入京纳贡,见过了自己,就正好武举重开。
必是自己叫大明朝心生警惕。
不是吗?
王义在一旁抱着拂尘道:“用不用奴才叫人将淑勒贝勒先在京外给绊住了?”
“不必了。”朱常溆摇头,“其人非凡,略做点动作,都能叫看出来。”
阁老们觉得有些奇怪,怎么皇太子突然之间对这个女真族的酋领这么看重起来。要知道在以往,他们几乎都没能在皇太子的口中听到过太多次关于此人的名姓。
朱翊钧适时出来给儿子站队,“就依太子的话去办。”他对着心怀疑窦的辅臣们道,“能统一了向来四散的女真各部,此人能耐必不小。万不能掉以轻心。”他望着若有所思的几位阁臣,意味深长地道,“可别叫一个番邦的酋领,啄了天|朝的眼睛才是。”
王家屏领着众人起身,“臣等领命。”
待他们走后,朱翊钧拍着胸脯,对儿子道:“怎么事先也不同朕商量商量?”
朱常溆有几分不好意思,“儿臣怕叫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