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给瞧瞧。只要有一口气在,就不会草草结案。”心思一转,“不过有了这事儿,沈一贯确是要和元辅无缘了。宁波的案子,必得差人去宁波当地查询一番。一来一回,得费上不少时日。”
“你且等等,我将这事儿去同父皇说。”朱常溆想了想,“也罢,你同我一道去吧。”
这不会是件小案子。牵连的不仅是沈一贯,还有鄞县、宁波两地的官员,全都要陷进去。恐怕就连浙江巡抚都吃不了兜着走。治下出了这等事,他必会受到牵连。
朱常溆的嘴角微微上扬,心情很好。
福建已有了月港,浙江合该也有一处港口才是。
届时料理了沈一贯,再动一动浙江。开关之事,虽难,却未必不能行。
郑梦境和朱翊钧说了好一会儿话,就困了,倚着朱翊钧的手臂,沉沉睡了过去。两个儿子轻手轻脚的进来,向父亲行礼。
朱翊钧小心翼翼地抽出被郑梦境压住的手臂,向两个儿子打了个手势,叫他们去外殿等着。自己在殿里叮嘱了宫人仔细看着郑梦境,这才出去。
“怎么了?”朱翊钧接过朱常溆手中的状纸,定睛看后,立刻招来王义,“速速让东厂的人将义学馆中的吕姓夫妻护好了。”又即刻差人招来大学士们。
见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