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慕。”胡冬芸腻在他怀里,“话本里头都说那小姐有多美多美,奴家却没有那么好看。自然羡慕。”
朱常溆闷笑,故意板着脸对单保道:“往后可不许再叫太子妃看了,都给盯着啊。”
单保拖长了声音,故意应了声。
胡冬芸叫他们一主一仆给逗得不行,粉拳轻轻打在朱常溆的胸膛上。
翌日,朱常溆就偷跑出宫,去见义学馆的弟弟。“成了?”
“成了。”朱常治指着自己的黑眼圈,“为了印这些东西,你看我这眼圈儿都青了。”
朱常溆拿了揭帖,笑道:“好了,知道你辛苦。”他将目光放在印刷出来的匿名的揭帖上。揭帖不过短短百字,其中包含的内容却是触目惊心。
先前朱翊钧称病不朝,另一个原因,就是朱常溆向他献策,先将沈一贯勾结河南三藩的事儿在京中散布开来。朱翊钧虽然觉得这并非君子之举,可一时的节|操同整个大明朝比起来,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为了能将这事儿保密,朱常溆让弟弟亲自雕的版,借用了义学馆自己印刷刊物的地方,将这份揭帖给印出来。
后来却是因吕氏上告,而停了这件事。
朱常溆一直密切关注着京中的动向。他手中握有一切的,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