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哪里还有什么好日子过。”
可提起熊廷弼,他语气中还带着几分艳羡,“自古以来,能得文武双解元的,也唯其一人了。可惜……”
其性太过刚正暴躁。虽之后弃武从文,可骨子里到底带着武人的粗鄙。
童生,那可是将来的秀才、举子、进士,国之栋梁。竟因罪就将人杖死在堂上,实在太过分了。
学子软了腿,倚着同窗几乎是拖着往前走,“别、快别说了。”话音刚落,他就两眼一翻厥过去了。
同窗念及自己是靠了这学子家里头接济,才能继续念书的。现在也不好将人就这么丢着不管,只得半拖半抱地带回落脚的客栈去。
朱轩姝在马车里等了半天,都不见刘带金回来,正想着是不是让车夫去看一看。她今日是微服出门,并未叫侍卫跟着。不过是去庙里祈福,能出什么岔子?就连吴赞女都给留在了公主府。
可一旦连车夫都走了,就真的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
朱轩姝有些害怕,出门在外,会发生什么事,到底还是说不准。正犹豫,却见帘子被人从外头挑开,一个抱着人的男子映入自己的眼中。
朱轩姝下意识地去看,心中不由惊呼。好一个伟男儿!
挑着帘子的刘带金轻咳一声,朱轩姝赶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