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我知道了,知道了。娘,过去的事儿就别再说啦。现下我们不是过上了好日子?”
他将吴氏搀着重新坐下,“瞧这屋子,宽敞亮堂得很,以前哪里想得到?”又转了一圈,“娘看我这一身官服,出去走路都带风。”他安慰母亲,“那些瞧不上我的,通是趋炎附势之辈,便是过了门也不喜。我且不急着娶妻,慢慢找,啊。”
“哎。”吴氏嘴上应着,心里却不这么想。她都已经盼了好些年了,总算盼得儿子成才,现在总能叫自己抱上大胖孙子了吧?
朱华彬不欲叫母亲在这件事上多费神,便将朱常治要寻船厂主事的事儿同她说了。还特特叮嘱了一番,“娘,此事要仔细,可莫要叫旁人知道了。要不是殿下看重我,哪里会同我说这个。”
吴氏不由面色凝重起来,“对,你说的对,娘一定不同旁人去说。”她虽上了年纪,眼睛也不好,可记性却是好的。“我记得,我们还在武昌那会儿,不是也有个小子除了籍,拿了安家银子去经商的?你觉得他行不行?”
“他呀。”朱华彬有些不乐意,“我看悬,整日油腔滑调的,没个正经。”他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殿下能乐意?”
吴氏拍了拍他,“别小看人。我倒是觉着,这做商贾嘛,人不油滑,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