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养伤。”
“我要回去。”她又道。
他不再开口了,将她带回内殿,按坐在矮榻上,吩咐了人煎药送过来。
“醒了多久了?”他问她。
永嘉垂眸盯着自己的手腕:“我都听见了。”
他闻言沉默片刻,最后只道:“听见也无妨。”
宫人将早备好的药烫了,奉了上来,沈邵抬手接过碗,命宫人退下,初拿时有些烫,他倒了倒手指,适应了,用勺子盛了汤药递到她唇边:“喝了就不晕了。”
他见她不张口,将碗放到一旁:“那你自己喝,总是要喝的,自己选。”
他话落,见她拿起碗,小口小口的喝,喝了小半碗便紧着眉头放下了。
“苦?”他端起药碗尝了一口,果然顶顶难喝。
她此刻坐在窗下,正午大好的暖阳照在她背后,将她滢白的肌肤照得剔透,柔暖晞光中,她却似一缕青烟,美得有些不真实。
她很安静,似乎吃了昨夜的苦,也似乎从昨夜中冷静下来,又恢复如常的隐忍 ,更加的隐忍。
“就不想问问朕什么?”
她听了,抬头去看他:“方才外面的人,都是谁?”
他听后一笑,问她:“怎么,还要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