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父亲皆是极有声望的大儒。
永嘉听姜尚宫在耳边将白家诸事格外详细说了一番,不由不解笑问:“尚宫怎这般清楚?”
“奴婢去打听了呀,”姜尚宫在永嘉身旁坐下,格外认真的拉起她的手:“云熙郡主在宴上确非空口胡说,圣上的确命礼部开始操办了,想来要不了几日,封后的圣旨便能下来。”
“听说白姑娘是个极和善的人,倒是可惜了……”姜尚宫说着一叹,自从她知晓沈邵做过的混蛋事,才算看明白,她们的这位天子,足是个道貌岸然之辈,全非大家夸赞的仁义温柔。
永嘉见姜尚宫说着说着,又忆起以往,念恨起来,不由笑着摇了摇她的手臂:“好啦,往后如何都与我们无关了,我们只等着桓儿的信…若有可能,便带着母妃离开京城,咱们一家人寻个僻静乡下,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姜尚宫红着眼点头:“怪奴婢不好,总提伤心事。”
永嘉依偎在姜尚宫怀里:“我知道…尚宫是心疼我。”
姜尚宫听了,鼻子一酸,偷偷抹泪,声音上故作镇定:“奴婢一会再去陆大人府上,看看可有信寄回来。”
永嘉曾与陆翊约定好,若是他或沈桓有信寄给她,不要寄去行宫和长公主府,直接寄到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