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应声,倒是郝光远没心眼地大笑道:“回妹竟然也爱读这些?按我说书上写的再好也抵不过亲身实践一番,看来叔伯可以早日给她筹办起亲事来。”
虞优拿起腰间的折扇就去抽他的脑袋:“郝哥儿你做个人成不,依你这说法,你平日里春宫图也没少看,怎不见你真找个通房丫头睡上一觉。”
郝光远瞬间涨红了脸:“我就随口一提,你又扯我身上做什么!”
就在两人要上演一场左右互搏时,雅间的门适时被人从外头推了开来。
虞回的发髻因为方才排队的人群挤得有些乱,但还是掩不住脸上的盎然笑意,几乎不带喘气地兴奋喊道:“哥哥哥!我把巨先生的新书买回来了!”
一阵话脱出口,才发现屋里还有别的人,原本捧在怀里的书马上拘谨地往身后藏了藏,收敛了讷讷喊人:“光远哥。”
余光瞥到窗前站着的白衣那位,紧张地吞了吞口水,不知如何称呼比较妥当,最后给人行了九十度的大礼,憋出三个字:“姜公子。”
后者听言只是简单地垂了下眼睑,当做回应,接着又移开目光看向窗外,清冷的不像话。
郝光远顿时被这幕给逗乐了:“回妹你这也太区别对待了,每回见到我都是爱答不理地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