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拂。
拿指背在右手边的柜子处敲了敲,忍着鼻尖的痒意叫道:“段老板。”
一秒后,在堆撂一米高的书堆后伏起一个人影,起身时连带磕倒一片竹简藏书。
素衫男子将理到一半的孤本扔到旁边的矮桌上,一边掸下身上的灰尘,一边轻咳着往外走:“沈小姐,今儿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沈宴秋掏出袖子里的一沓手稿,放到柜子上:“下期的书稿我放这儿了,您过一遍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改的。”
段老板放心她的能力,不怎么在意稿子,拿起旁边的水杯,也没管里头飘没飘进灰尘,闷头连灌了好几口茶水,累得又是咳嗽好几声,才道:“以后这种小事我派小厮去您府上取就行,不用这么辛苦地跑一趟。”
沈宴秋不甚在意:“正巧出来买些染料,便顺路送来了。”
她顿了顿,又没忍住加了句:“您既害了咳嗽病,日后晒书的事还是找店里的伙计来做吧。”
段老板摆摆手:“无妨,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沈宴秋见他这般,也就不再多劝。
段老板今年二十出头,虽然身子弱了些,但他清逸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