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保守估计的了,绥喜镇金川家的瓷器闻名天下,大多都是有价无市,我多方途径才筹到一套,平日只敢放在家里观赏。沈南卿倒好,这么贵重的东西说送就送。”
郝光远“啊”了一声,有些不敢置信。
虞优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郝哥儿你还是别想了,沈南卿故意用这样的盘子装糕点,定是吃准你知道盘子的贵重后会还回去,届时你们二人一来一往必将相熟。我看今日这出相遇从头到尾都是她有意设计的,尽等着你上钩攀龙附凤呢。不然你以为现在午后没过多久,她为何这般急着离开,不就是上演欲擒故纵的把戏嘛。像这种工于心计的女子,哪怕只是交个朋友也能将你吃的滴血不剩。”
他说着对弟弟道:“明日我叫人把盘子洗干净,你连并食盒一同带去学堂还给沈南飞。如果他传话说他姐姐想见小王爷,你就说王爷没空。”
虞庆虽然很想说沈姐姐应该不是哥哥话里那般糟糕的人,但大人说话他也插不上嘴,只好闷声点点脑袋。
那边郝光远还是有些犹疑:“可是我真不觉得沈家姑娘是那般城府深厚的人啊……”
虞优面露同情:“你也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