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点心送来。”
沈宴秋被他这一问逗得原先的拘谨也不见了,好笑道:“我到您这儿小半天下来除了吃就是睡,哪那么容易犯饿。”
段老板也跟着她笑,像是春风过十里,谦润不已,解释道:“我听吉云说姑娘家闲时都喜欢吃些小零嘴,这不是怕你觉得我招待不周,下回就不来了。”
虽知是玩笑客套话,但沈宴秋还是没忍住怔忪一瞬,抬起茶盏掩下心间的异动,半分寒暄半分真心地道:“不会的。”
段老板将棋盘上原本自弈到一半的棋子各归各位,对她道:“要来一把吗?”
“好啊。”沈宴秋颔首。
段老板的棋艺非常高超,她也是有一回来书坊扑了个空,才听管事说起段老板是被万圣棋斋的棋圣请去当大赛的主持人了。幸亏今日碰上的是她前几日稍有琢磨的象棋,若是围棋怕是连露一手的机会都没有。
不过作为一个象棋新手,沈宴秋全程只会按照先前棋谱上背来的棋路移动,路数死板地看不出半点脑子,没一会儿就漏洞百出,却还自我感觉良好地点点指尖,为自己能与对方打个平手而感到沾沾自喜。
段老板嘴角始终噙着清浅的笑意,明明可以速战速决的傻瓜局也就这么配合着她,你一来我一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