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挠挠脑袋,退到一边:“那您要是实在搬不动了跟我说一声,我就在边上跟着您。”
沈宴秋默了默,若说方才她还以为对方只是碰巧经过问候一声,那么现在大抵就清楚应该是受人嘱托过来照看她的。
她这人吧,和广义上那些争强、独立的女孩子们不太一样,白白的一个劳动力在身边,哪有放置不用的道理,遗憾地心想此次是无缘让段老板看到她身上“坚忍顽强”的感天动地一面了,果断改口道:“那你还是过来帮我吧。”
吉云:“……”
当然啦,沈宴秋也不至于那么厚脸皮的全部交由对方来做,主要是她有点高估自己这个闲来只会养花写字的身体,心比天高地搬了一大撂,现下胳膊真的有些吃不消,所以和对方五五开划分了一下,总算轻松不少。
但即使在有人帮扶的情况下,他们还是前后跑了三趟才把大厅里的陈列柜填满。
沈宴秋气喘吁吁地靠在墙边休息,没想到现代画漫画坐出来的办公室病到了古代因为读书写文还是没机会改掉,照目前的体力状况也不知道按古人短命多病的活法,能不能捱到三十岁。
吉云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