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退了。”
说着也不给几人反应的时间,对身后的心儿道:“心儿,走了。”
白湘云看着两人绕过展厅的柱子离开,方品过来对方说的那句“阿牛阿羊”是回怼她方才的那句“阿猫阿狗”,心下气愤地跺跺脚,却找不到发火的对象,只能对边上的管家撒气:“都给我愣着做什么,还不干活去!”
无端做了出气筒的管事连忙带着月娘退下,心中叫冤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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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上,心儿还绞着帕子愤愤不平,若不是自家小姐不兴“连坐制”,她定要将那位白小姐的祖宗八代都问候个遍。
沈宴秋给她沏了杯茶水,又捧起自己那杯低低啜饮一口,惬意地眯了眯眼,许久才道:“好啦,别生气了。”
心儿看她不痛不痒的样子,心头涌上一阵老母亲恨铁不成钢的郁闷:“小姐,那个白湘云都这么说你了,你怎么就不生气呢!”
沈宴秋歪了歪脑袋,认真地思考了一下,道:“也不是不生气,只是觉得没什么好在意的。”
生活那么无聊,就当添抹调味剂了。
心儿长叹一声,她倒希望小姐能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