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画室一天天回暖,文昊然酸溜溜地感叹季珩这个名字真是好用。
季珩却说,“多明显的套路,可为了那少之又少的希望,还是奋不顾身往里钻。”
文昊然还没听明白,就听到季珩接着说:“你办了几年画室竟然这点路子都听不懂,难怪穷成这样。”
“......”
彼时季珩是棵摇钱树,文昊然憋屈没敢反驳他。
后来季珩也算对画室尽心尽力,只是他喜欢到处跑,在一个城市待不久,至于原因,文昊然不知。
季珩每换一个地方,文昊然就得在那个城市新开画室,至于旧的画室,走上运营的正轨,想倒闭已经没那么简单了,拖季珩的福,文昊然不仅办了画室,还是连锁的......
当初打着季珩招牌开的画室,在季珩离开那个城市后依然屹立着,有时候文昊然说季珩是个奸商,没半点艺术路子人该有的风雅高洁。
季珩却是不在意,“说得像是我待在那个城市学生就能顿悟似的,认清点现实吧年轻人,天赋和努力都是他们自己的,我一场演讲很贵的。”
竟然还挺有道理。
不过季珩也不算黑透了心,隔一两个月去别的城市画室转转,开一两堂课也是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