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季珩的画作很少会放在商展上进行交易,一是这两年出的画不多,大多都第一时间毁在季珩自己手上,其次是没有什么顺心的商展让季珩想要托付,而且他也不像前些年那么缺钱,大多时候都只是公益性地拿出去挂挂,其余时候宁愿搁着也不肯交给商业性的会展,这次来S市办商展的是早些年帮过季珩的一个姓赵的老板,当时季珩没什么名气,想进修又缺钱出国,是这个赵老板收了他的画,画展上抬出了自己未曾想过的高价。
那些钱放在现在的季珩眼里不算什么,可当时却如同季珩艺术路上的救命粮,所以季珩记着这笔人情账,难得拿了张新作品给他捧场,也算是感谢他当年的赏识。
“听说放了几幅赵老板收藏的大家名作,虽然不卖出去,但也是下了血本。”季珩勾了勾唇,笑道。
“好像还有几个画坛新秀的作品,我挺好奇。”文昊然停下画笔,“估摸着想一举在S市打出名声,江南这地方山好水好的,适合搞艺术。”
季珩笑了笑,没接话。
什么画坛新秀、天才画手的称号,名不副实的居多,像季珩早些年一个人在国外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