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谢谨一呼吸不稳,掩面埋在顾斜胸前,“我听见巷子外面有声音,是不是有人啊?”
顾斜转头看了看有灯的外面,“没有人,有也走了。”
……
“怎么了?”谢谨一埋他胸前一直不露脸。
“脸太红了,”谢谨一不抬头,声音闷闷的,“等一下就好了。”
顾斜笑了笑,低低说,“要不要去找家客栈?”
“嗯?”
顾斜伸手到他的后颈处摩挲安抚他,“我打电话给掌柜,让他帮着看一下团圆饭,我们去另找一家客栈开个房好不好?”
“你每天脑子尽想些什么呢?”
顾斜哑笑,“我每天想什么你还不知道啊?”
谢谨一忽然间沉默了一下,然后伸手抱紧他喊他的名字,“顾斜。”
“这不是知道吗!”
他们当然没有去开房,顾斜带着谢谨一沿着沱江散散步。
凤凰十一点半静音,这时候清吧闹吧的歌手退场,游客们也两两三三回客栈了,整个凤凰都归于宁静。
声没了,可吊脚楼上的灯火不歇,倒映在沱江河面,很美。
谢谨一想脱了鞋到沱江里沿着边踩踩水,顾斜拉着他不让,“万一摔了怎么办!”
他们走到了万名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