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但嫁给萧湛初后,被他一看,却是绵软无力,定是要好好练才行。
他颇教了自己一番,最后说她怎么教都是如此不济,也就罢了。
顾玉磬饱受打击,之后苦练了一番,竟也小有所成,至少外人看了,都说她功力见长,原本还想着给萧湛初看,让他大吃一惊,谁知道后来就那么没了。
此时的顾玉磬,提着手中笔,想着萧湛初往日教导,当下凝神贯注,心无旁骛,气沉丹田,将笔力聚于笔锋,力求穿透纸背,一笔一划地练习。
练了一会,自己看看,大多不满意,勉强入眼的不过几个罢了,便将那不喜的撕了,重新练,又练了半日,手腕生疼,一时趁着小惠儿不在,掀开袖子看,那淤痕其实已经消退了许多,痕迹淡了,但是彻底消退估计要几天了。
她就是这样,身上哪里稍微碰到便是几天的淤痕。
正想着,就听到外面声音,却是道:“玉磬,你找我?”
声音清朗动人,却是她三哥。
她忙掩住袖子,之后探头自窗棂看过去,却见顾三穿着一身豆青圆领绉纱袍,头戴玉冠,一派玉树临风的模样,端得是清爽好男儿。
她轻咳了声,让自己忘记她三哥白日宣淫的事,跑出去,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