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何尝不是占着他们血脉的名分呢?”
    严慧君心中一动。
    “师父放心,有着这样的名分在,他们不会对徒儿怎样的。”纪清歌脸上扬起轻快的笑:“就算或许有些暗地里的小算计小纠缠,可徒儿也不是笨人呀,徒儿这么聪慧机敏,哪里会轻易叫人算计了去呢。”
    严慧君没好气的一指戳到纪清歌额头上:“哪有人这样夸自己的?也好意思?”虽是如此说,到底也不禁泛起一丝笑意。
    “徒儿实话实说,哪里有自夸?”纪清歌见她神色放松了些许,这才又道:“徒儿这些年随着师父,识文断字知晓世情,并不是经不得风雨的娇花,纪家毕竟与我有着血脉亲缘,徒儿离家之时不过一届稚子,如何又会有仇隙?至多也不过是略生疏些罢了,当也不会无故害人才是。”
    纪清歌笑得很是轻松:“待徒儿归家之后,且看人心,人若待我以礼,我便以礼报之,待我以怨,我便以直报之,师父,徒儿心中是清楚明白的。”
    少女的嗓音清丽婉转,又是刻意缓和了语速,涓涓有如桃花溪水,浸润了严慧君有些焦躁的心田。她望着蹲在身前仰着脸儿显得无比乖巧的小徒弟,半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