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与我白日所见,大不相同。”
这两人听对方与自己说了一样的话,倒是都有些惊讶,旋即便笑了。气氛竟变得不再剑拔弩张。
裴云起道:“今日多谢江四娘子解围,我那玉佩之约,也当作数。”
“不必客气,各取所需罢了。”江苒想到方才惊鸿一瞥,看到周司马所带着的大队人马,那可不像是只为了捉个寻常小贼,她便忍不住又问,“你到底偷了什么东西?”,
周司马后头便是定州刺史,这事儿会不会还同定州刺史有关?甚至同她父亲有关?
然而对方看起来不像是有闲聊的心思,只是淡然道:“这便无可奉告了。”
江苒还要问,他却已纵身出了窗户,她扒在窗台,看见对方的身影犹如夜间的鹰隼,悄无声息地滑入了黑夜之中。
“真是个怪人。”她忍不住想,“周司马到底为什么抓他?”
江苒坐在桌边良久,忽然见到桌上一角微微发亮,伸手过去,才发觉是那银簪,被端端正正摆放在了桌上。簪子略带凉意,她伸手去将其握在手中,眼前又浮现了那白衣郎君极漂亮的侧颜。
他到底是谁,又是为何而来?
另一边,裴云起带伤回到居住的院内。方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