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不等她再问什么,赵乳娘便匆匆告辞,只是推说自己孙子年幼,要早早归家去,旋即她便不管江苒的挽留,坚决请辞离去了。
江苒皱了皱眉,再一次拿起那银簪,依旧没看出什么特别之处。可赵乳娘的反应,分明就把“簪子有问题”给写在脸上了。
这反倒染个江苒愈发肯定了这簪子的不俗之处,她吩咐杜若放好了银簪,想到事情愈发没了头绪,不由烦恼起来。
另一头,京城相府。
今日本该是江锦当值,可他在收到了一封信后,破天荒同上司请了个假,骑着马便一路奔回了相府。
他拿着信,对着相府众人说出了裴云起来信的内容。
江夫人听完了去仿佛还不满足,她拿过信件,怔怔地看了良久,下头三位郎君皆是屏声静气,头一回在自家母亲跟前保持了安静如鸡。
还是江相先忍不住了,“这……太子殿下只是瞥见一眼,许是瞧错了?咱们的女儿都消失了十几年了,怎么好端端的,就突然冒出来了?……”
江相老谋深算,想到京中愈演愈烈的相府与皇家结亲的谣言,唯恐有人要拿这个做文章,故意伪造信物。
可江夫人却死死地揪着信件不肯放,“我不管是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