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时候还会用透明胶粘,就算有橡皮渣,也是一吹就完事儿了,偶尔逼急眼了,也会沾着口水硬搓。
所以他实在无法理解万万岁画个画怎么会有这么多动静。
“万岁真的不是在凿壁画么?”吴煌担心得像个老父亲,怕他彪悍的妹妹把承重墙啥的给凿烂了。
“你是敦煌来的吧?壁画那么多!”尤佳要烦死他了,她还要回去背公式,“英语背了么?政治看了么?数理化开窍了么?哔哔哔哔哔……”
在哔声中,吴煌和尤佳再次扯起头花。
——
第二天早上,因为万爸自行车的后轮还在离家出走,万岁岁就被万爸带着坐上了小区外面的公交车。
很近,只有两站,但上车的时候,万万岁还是认认真真地在公交车打卡器上打了卡。
小小的人儿架势严肃得让司机都为之屏息。
如果不是被万爸抱着,短腿悬空,那就更好了。
万万岁认为自己正值壮年,所以没有选择接受让座,又小又有点胖的一团紧紧抓着竖在车里的不锈钢圆柱,像一朵蓬松的蘑菇。
表情坚定凛然。
握着的好像不是扶柱。
而是号令三军的大旗。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