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男子伸出手掌,“再说一遍?不死草?”
“《淮南子》里……”
“我怎么没听说过这种名字。”男子皱眉,“留种了么?”
“这就留。”小姑娘掐下一截刚埋好,才反应过来,断的是茎,根还在——不用留种啊,这一段至少十金!”
男子不在意地挥挥手,尤自念着:“南国,南国……?”
“啊……”小姑娘声音弱了下来,“就是那种外观如此的草,可以治肠胃消化、心气积毒、延年益寿的那种。”
男子敲了下少女的头,“又没记住名字?只记得药理外观药性有什么用?人家去外头的医馆怎么找药?难道说“啊,我找那个黄色坚硬,一煎有刺鼻难闻气味的草药?认草也不行,针灸也半吊子,十几年你学什么了?”
“你的那些藏书我都背了……”小姑娘小声争辩。
自己都没全吃透的男子一噎,但他很快就想好了反驳:“背背背,光背有什么用?病人难道会照着书生病吗?”
小姑娘没有说话,他又有些懊悔:好不容易五年来她这么开心,又被他打击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