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张扬;城门口一个七八岁左右的小女孩穿着明显大自身一号、拖地的青衫,半只脚踏入城门,羸弱的身躯里蕴藏着无尽的力量;遥远的隐世家族里,一个被迫穿着裙衫、面容精致的五六岁男孩蜷缩在角落,一闪而过的眼神有多狠戾;同一时刻,蓬头垢面的姑娘借泪拭净了面容——那样一张倾城祸水的脸现世,连风露都放轻了声响……
雁阵几行,穿过边境的风雪。山那边桃红柳绿的地界,一个年少身材奇高的男孩正因捉弄了一众伙伴哈哈大笑;岭南李家和塞北刘家同时有两兄弟抬头眺望天际的雁阵——李家的哥哥说:“清儿!看我把它尽数射落,捉了送给你顽”,刘家哥哥说:“晏秋啊,你看落在最后的那只,它一定是积蓄着力量”。倾城的小姑娘辗转推开花楼的门,道一句“我来卖身”,旭江上渔船来往里,两个脏兮兮的渔民正在撒网——那网一张,以铺天盖地的气势从天而降……落到水中,满满都是肚皮白花花的大鱼……
第三章 叹十载物是人非 侍百草弄假成真
十年后的一天。
有那么一瞬,天上碗口粗的雷电劈下来,正击在倒挂着的松枝上。
“咔嚓”一声,松脂香气充盈,断开的半截在倾泻而下的雨中沿着山势滚落。沿途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