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士的一天。”她眼里染了笑意,“常人学《诗》、《书》、《礼》、《易》,按说教化归你。但你我同僚之间就不拘这个了,我名之——”
说着抽了他的笔,写下两个狂傲的大字:
春秋。
字如其人,倪昌念了两遍这名字:“春秋亭、春秋亭。好是好,只怕重名太多。”而后又皱眉,“真□□秋?教化书籍,春秋可是离别的多。”
“春点兵、秋收谷。”郭四娘无奈,“怎么春秋就离别了?冬夏也多了去了。再说,春去秋来,南雁北往,本来是自然规律,俗气什么。俗的是人——冬去草生、新枝抽芽、万兽苏醒,名之为“春”;麦浪滚滚、叶染金粉、林间挂果,名之为“秋”——第一个称颂的是风雅,之后才是俗人。”于是顺着道,“春秋离别日,竟自成俗时。拆柳赠良人,列队辞故知。”
“……你啊你。”倪昌失笑,“人家都是折柳,就你拆。”再一想离人折柳,直到枝条尽落,竟也有了几分道理。
“一轴贯岁月,二字怎堪使。大俗即大雅,重将教化施。”郭四娘心血来潮吟完,也不纠字便问,“如何?”又加一句:“何如?”
“……善。”这情景像极了过去,倪昌心一堵,索性用更重的工作压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