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很尽力地维持着有序的状态,似乎是怕新来的医者同样摇头。没拿到粥的也不抱怨,仍在排着;拿到粥的三三两两地和人群隔开,找个地方补充体力。
“青缁衣”的名声于群医,无异于丞相之于百官。临县的县令听到他在这里,竟亲自借一头耕牛奔过来请。
“你就别去了。”那里情况更为严重,青缁衣正待点头,又侧身对她嘱咐。
“派两个民兵护着姑娘。”县令很及时地道。
他却下了决心:“那也不行。”话落解释道,“你要独立是一点,二来这里总要留几个守着,三——”
“你哪里来的笛子?不是让你别带其他东西吗?”
少女转身吹起一曲辞赋,其声哀怨。
……
风鸣声在笛孔间穿行,人群中一个新加入的“难民”却是一顿。
——奸佞横行天光暗,江下暗波起白帆。朝朝暮暮岁又寒,夜挑灯盏围暖毡,看那烛火燃。
“我跟你和啊?”
“来。”
这一声尾音缠绵。
“将弦歌弹、”“将俗事叹。”
“叹”“当年?”“叹的是无边万箭”
“还是君”“埋下的线”
大抵这才是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