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还是凑出了一只鱼龙混杂的队伍。
这支队伍一合计,早被太久之前的文朝逼得无路可走;岭南又太远,也来不及一探究竟、屈居人下。
推举了算命的王痳子,现在易名为吴贤授的先生为王之后,他们又收编了各地流窜的残部,勉勉强强凑够了十万人,张罗着要划分领地了。
这支在南北双方看来都是“流虏”的杂牌军,干什么都带着一丝小混混的意味。立国没胆量,却模仿着岭南单划一地;抢了他乡就要衣锦还乡,在自家人前嘚瑟一圈:乡里乡亲的,谁认不出这一群地痞无赖不成!
嘚瑟够了,又接着去抢,好把自身的苦难转移到别人身上。就这样一支人潮,在收编了西北王残部,包括其中假装难民的、刘舸来前邓炎手下的首席谋士林阳后,又有了进步。
于是这支流虏,在不知不觉中竟也仿着文王旧制,约束着不再乱入民所,改种良田,砌边墙;占了南北相通的官道,左右逢迎夹缝求生,却无论如何不让出此道。推举了“王”,屯田砌墙,敲敲打打地张罗着要划地而治了。
这一片纠纷太多,南北都刚经历一场大战,伤了元气。文朝向内开逐水道,岭南向外蚕食东海,这个被忽略的“流虏”,竟也发展到了敢立“赤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