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想和醉鬼争执,他小心确认那人安分地呆在椅子上后转身欲走,“自己待会儿,想走动叫我,别摔着。我去拿醒酒汤。”
“不喝!”大概只解了一个“汤”字,强迫自己灌了一肚子水的郭曲干脆地拒绝,反将他一军,“你不是该叫阿曲吗?”
“阿曲。”他妥协,“喝一口罢。不然明早头该疼了。”
……
“快来喝解酒茶。不然明日头该疼了。”
如明镜般通透灵秀的小人儿正挂在白衣公子的胳膊上:“绵泽——”
“绵泽”
她每过那么一刻,就唤这么一声。
“同辈的好友之间才叫字,郭四娘你换个称呼。”白衣小公子无奈一遍遍纠正,眼里却是欢喜和纵容。
“我们不是同辈?”小姑娘仰头去看他,“你也不过比我虚长那么几年。”
小姑娘说完就慌了神:“难道我们不是好友嘛?”
白衣小公子一扶额:“等你长大些……就不该抛头露面,也不能这么唤别人的字——”
小人儿睁大眼睛灼热地盯着他看,他说不下去了,一叹:“罢了。现在跟你说这些干什么。”
“为什么长大了就不能抛头露面?”
“因为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