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昭却道:“不对!刘贤弟,你也不要中了奸计!”
“什么?”
刘正风和定逸师太一起看向陈昭。
陈昭看了一眼史登达,没有理会他的施礼,而是说道:“当年我五岳剑派结盟,约定攻守相助,维护武林中的正气,遇上和五派有关之事,大伙儿须得听盟主的号令。这面五色令旗是我五派所共制,见令旗如见盟主,原是不错。”
“但五岳令旗代表的是五岳剑派共同的意见,而不是嵩山派左师兄的意见。今日刘贤弟金盆洗手,左师兄想要阻拦,派人来就是,为何还要拿着五岳令旗过来?我五岳剑派,可没有一致决定阻止刘贤弟金盆洗手。”
陈昭一边说着,一便站起身来,对着众多宾客言道:“诸位,岳某也略读诗书,对于官场的消息也有所耳闻,知道皇帝颁布圣旨的时候,一般陛下口谕,内监通知翰林官撰写,经内阁定稿进呈,皇帝批准后,才能由专人颁布。若是程序不对,有司可行封驳之权。可见连圣旨都要有相关流程。”
“我五岳剑派乃是大明皇朝治下,一切都要依据大明律,当初规定,若出五岳令旗,乃是盟主制定和五派有关之事,五派均无异议,方可见令而行。”
“但今日衡山刘贤弟金盆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