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书,他早就想着今冬或者明春,在农田水利建设方面大显身手。村里的谁不知道。”
陈昭点点头,道:“俊武哥心思通透,这事看得清楚,可是你想早点知道他的具体谋划吗?”
“说说看。”
“田支书的想法是,用炸药把神仙山和庙坪山分别炸下来半个,拦成一个大坝,把足有五华里长的哭咽河改造成一条米粮川……
“他田福堂这是痴心妄想!*……%()”金俊武勃然大怒,直接长身而起,一连串不和谐的词语冲口而出。
陈昭叹了一口气,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地看着金俊武失态。
不怪金俊武这么失态。
田福堂要是真这么想,那就是迈着腿从金俊武头上跨过去。
而且是欺人太甚的那种。
炸山拦坝应该选择最佳的地方;而最佳的地方也是最叫人头疼的地方。
庙坪山这面没有住人家,炸哪儿倒不成问题。
可神仙山这面,只能在姓金的几家人那里动土——这地方是个窑的山嘴,与庙坪山的距离最接近。这样一来,这几家人就必须搬家。就是避开这山嘴,这几家人恐怕也无法在这里住下去了——十几吨炸药不把窑洞震垮才怪哩!
而那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