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雀翎!”
“不管是啥,锐金旗的庄铮这次撞铁板上了!”
……
“哒哒哒”
骏马穿过这座大集市,向北走了半里路,便看见依山靠水的一处,柳树成荫,一座座挑檐斜脊的酒楼就落坐在柳林深处,酒旗飘飘,微风中传来阵阵酒香。
在陈昭一人一马慢慢接近之时,立刻有人叫道:‘止步,来者何人?’
这几个大汉都是手持钢刀,大踏步走近,陈昭坐在马上,也不答话,手只是微微一扬。
那几个大汉顿时觉得手臂一晃,便失去了对钢刀的控制,眼睁睁的自己的武器飞到陈昭手中。
“以气驭兵?”
大汉们脸色一变,不由得止住脚步。
陈昭将几把钢刀搂在怀里,只一揉一搓,便将几把百炼钢刀揉成一个铁球。
那几个大汉顿时脸色大变。
我的乖乖,那可是能砍人的钢刀啊,结果在人家眼里随便一揉就扭成球了,这得多大的力量?多硬的手劲?
陈昭轻轻一笑,忽然将铁球举过头顶,向着远处的酒楼猛然一掷!
“轰隆”一声巨响。
那铁球本来就有二十多斤重,揉成球后辈陈昭一掷,顿时如闪电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