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动作很普遍,酒吧里几乎所有的男人都在做。
但不知为什么,似乎只有这个男人的动作最高贵,最优雅。
仿佛他不是坐在她面前品酒,而是坐在江南三月的桃花树下,身边花瓣环绕似的。。
栾冰然她满带好奇看了男人一会儿,觉得这人有些特别,于是往前凑了凑,主动搭讪道:“你信什么?”
陈昭说道:“我姓余。”
“我是说你信什么?”
“我什么都不信。”
“人不都得信点什么吗?比如信佛信道信神信鬼,信你老婆也行啊。”
陈昭喝了口酒,一脸淡然地道:“我离婚了。”
栾冰然说道:“对不起。”
陈昭挥挥手示意没关系:“你这个小姑娘真逗?上来就问别人信什么。”
“这可能是我的工作性质决定的吧。”
“冒昧的问一句,你是干什么的?”
“哦,我是一个公益性质的临终关怀组织雇员,今天晚上在这条街发传单。”栾冰然说话的同时递给陈昭一张传单。
陈昭看着上面大写的“救赎”两字说道:“都临终了,还能被救赎。那可真是太好了,要不你救赎救赎我?”
“怎么,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