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山河大病了一场,足足休养了两个月才好。
这两个月来,他每日都听到不好的消息。
“盐丁巡检打掉了王家的一座私盐仓库。”
“盐丁巡检又打掉了李家的一座私盐仓库。”
“林如海调整了各地各盐课司的的人选。”
“林如海撤掉各地盐仓大使,更换成自己人。”
“巡盐御史衙门的同知、知事、判官不断被查处,全都换成了林如海在兰台寺的属下。”
“……”
每次听到类似的消息,赵山河便长叹一声。
这一日,几个大盐商家主前来看望赵山河,几人聚在赵山河的房间,可是长吁短叹。
“这两个月,刘青云的私盐被截获了二十多次,他家所有的财产都被陈昭给敲诈殆尽了,只怕这个刘青云破产之日不远矣。”
“巡盐御史衙门的人一个个嘴巴严得很,我们用了多少银子都没用。也根本查不到陈昭的下一步行动。”
“这林如海看似温润如玉,没想到一肚子狐狸肠子,等吧我们弄得半死不活了,只怕要对盐税下手了。”
“林如海最近已经掌控了盐政衙门,里面是水泼不进,这手段果然高明。”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