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要是往大了发作,那可是石破天惊啊!”
“如何管,胡某怎么管,白莲教说破天也就是个良民,身上多多少少都靠着私盐过活,如今那林如海升为都转盐运使司盐运使,对于治下盐务皆有管辖处置之权,这官管民,本官又能奈何,难道能说出什么错处来?”
“张大人,胡某早就和你说过,让那白莲教收敛些,收敛些,两淮的银子已经不少,偏要在扬州城内发展什么烧香,早晚一天要惹下事来,你还是纵容纵容,怎么样,现在被这陈昭发难,你又能奈何?难道你不知道连扬州知府高良育也对陈昭青睐有加,到时候找你的毛病,你能如何交待?”
一说完,张靖河立刻伸手指着胡南宗,手都抖了起来,尖声说道:“胡大人你可不能这么说,分润银钱送到你手里,也没见你少收一分,那陈子尚闹成这般样子,咱家倒霉,难道胡大人你还能在这个位置上坐稳了不成?”
被张靖河这么撕破脸一说,胡南宗脸色黑了下,随即转身在屋中走了几步,回头又说道:
“你嚷嚷什么?我一个兵备道,能管住谁?我连他两个跟班都管不了!能管住扬州民事的,是你江都县令张大人!”
张靖河见攀咬不了对方,顿时完全失了分寸,在那里尖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