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些可比西洋自鸣钟、琉璃珠受欢迎多了。
不过陈昭却只是笑而不语。
有的东西他知道,但必须装作不知道。在座的人也都知道他知道,但也都知道他会装作不知道。
“昭哥儿,你明年三月要下场一试?”贾政问道。
“是的二世伯。先父在世之时,我已经侥幸中了举人,这两年在扬州安心读书,也得了雨村先生的指点,感觉学问巩固,此番上京,便是要壮着胆子下场一试。”
“啊,昭哥儿你都是从三品的锦衣卫同知了,还要下场应试?”贾赦微微一怔。
“这锦衣卫同知,只是陛下特旨,临时代办。等着几个月整顿完,交了差事,还是得参加会试,那时候担任的才是正经的官职啊。”陈昭微微一笑。
一席话说得贾政沉默无语。
在扬州干了几年,做到了从四品的高官,来到京城一个临时代办,就已经是从三品的锦衣卫同知。
这样的人还要下场考试?
你不知道你就算中了状元,也只能做从六品的翰林院修撰。
这不是给朝廷出笑话吗?
“贤侄才运高照,定能金榜题名。”贾政叹息道。他是最热衷科举的,可惜啊。他看向儿子贾宝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