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世叔,大驾光临,有失远迎。”主人家贾蓉客气地拱手道,他虽然比陈昭要大好几岁,但辈份摆在那里。
“拒霜,客气了。”
心里却在吐槽,这贾家人军功世家,儿孙辈俱都被这风花雪月熏染的像个女人,结果连名字也都像女人。
三人落座,寒嘘了几句,贾蓉便直奔主题。
“有件事还要劳烦世叔。”
“拒霜请直说。”
“前几日,贱内回娘家探望老岳父大人,说起贱内幼弟的学业,颇是苦恼。小侄岳父,年过半年有了这个幼子,名唤钟,字鲸卿,现在已经九岁了。在家里由老岳父启蒙了两年。只是小侄的岳父当年不过举人功名,苦熬了半辈子才落得个工部营缮司的小郎官,无权无势。一腔期望全放在我这小舅子身上了。只是名师难求,本想着让他拜在贾家族学代儒公门下读书,但他三天两头生病,所以听说世叔虽然年少,学业有成不说,身体也如熊虎一般,所以想让鲸卿拜在你的门下。”
“谁门下?”陈昭怔了怔问道。
“世叔你啊。”
“我?不成,不可以,绝对不行。谁都知道我现在也只是一个举人,明年要下场会试,而在此之前每日忙得脚下生风,我还教授弟子?岂不是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