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面!”
陈昭默然点头,这也是官场的常态,不是一定说要官官相护,只是有时候不会轻易为了一些‘杂事’得罪同僚。可能在当事人眼中是天大的事情,可在三法司官员眼中却屁事不是。
不然,千百年的各朝官场,怎么只出现了一位包青天?
虽说不是每位官员都是利益当先,可要大理寺官员为了不相干的当事人得罪刑部和各级官府上下,也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难道咱们大理寺和都察院复查的时候,没有丝毫发现么?”
陈昭继续问道:“比如说,在当地引起相当不和的舆论?”
“呵呵,自然是有发现的!”
于怀德g轻笑点头,无奈道:“可咱们派去复查的官吏官微言轻,人家不一定听啊,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陈昭点头,这确实是个麻烦,所谓高官不下堂,负责复查这样的跑腿活计,大多都是桌上这样低级别的绿袍官员,面对各级官吏真心没啥底气。
“再只要不是做得太过分,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算了!”
桌上的一位司务苦笑道:“大人您是不知道,咱们大理寺衙门看起来还不错,其实手中的权利并不是很大!”
大理寺虽然拥有最高审判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