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拉我出苦海,大恩没齿难忘,小侄必当谨守诺言,只是现在不适当,须得过些时月,待一切都过去了,我立即将那人安置到水月庵,带发修行。同时写了离合书,任凭世叔处置了。”
“这也就罢了。”陈昭微微一笑:“蓉哥儿,轻车都尉虽然最末,但总比什么都没有强。”
“小侄明白,那老货已是第四代,是朝廷和太上皇格外开恩,才让他袭了个一等将军位。如是他寿终正寝,只怕我顶多只能得个龙标禁尉、金吾侍尉这样的虚职吧。”
“蓉哥儿知道就好。你是第五代,其余七公十二侯,也是四、五代了,圣上再开恩,也只能荫了这一代。再下一代怎么办?荣光日子过惯了,要是没了那块牌子,多少人会盯着。连爵位都没有了,还叫什么勋爵世家?蓉哥儿是聪明人,还是早做打算为妙啊。”
“多谢世叔指点教诲。”贾蓉一脸郑重地答道。
看着陈昭远去的背影,贾蓉脸色阴晴不定。到了掌灯时分,凤姐安置好了值夜各种事宜,发下了对牌,一切妥当后已经回去西府自家院子歇息去了。
贾蓉静默了一会,招来两个心腹,交待他们内外盯着,然后趁着夜色,独自一人悄然地向正院摸去。
这一晚,贾珍孤零零的躺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