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平日里床榻之上多的是风光,如今听说陈昭在质疑他的“能力”,忍不住就瞪起了眼睛,可是陈昭说的又是事实,多用虎狼药的后果,他也是清楚的,何况子嗣一事本就是大事,是以他也问道:“果真是如贤弟所言?”
“若我所料没错,不只是你,只怕二嫂内里也已经亏损了,只怕大姐儿还没有长大成人,你俩恐怕……”
贾琏虽然在女色上面把持不住,但是陈昭所言,结合自身状况,他哪怕再将信将疑,也不由得信了四五分。
毕竟子嗣可是大事,若是陈昭所言是真,那就是有人想要他断子绝孙。
“我给二哥开个方子,二表哥若不信,可以请信得过的大夫瞧上一瞧,”陈昭起身执笔,刷刷写道。
他看了一眼贾琏,道:“回头我把脉象也写在方子里,你尽可以找大夫好好地揣摩一番。”
贾琏忙道:“有劳贤弟了。”
陈昭写了方子,轻声叹了口气。贾琏正是敏感的时候,问道:“表弟这是何故?”
陈昭叹道:“没事,我只是想起了定海伯府。”
定海伯是太上皇时期的武臣,对太上皇忠心耿耿,奈何宠妾灭妻,没有嫡子,最终孝德帝上位之后,定海伯年迈,请求敕封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