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胸有丘壑的,不显什么富贵气,讲究的是清雅,连家具都是柚木嵌玉的。
当然,锦衣卫里面,也只有陈昭认出来了,这还是他在扬州经历过,而韩孝忠他们虽然当年也是打架逛窑子的衙内,却没经历过这般豪奢。
更不用说徐子陵、林飞这样的底层出身的了。
桌上上的冷盘摆的精致的小菜,菜品不去说,这盛装的碗碟,和摆放在食客跟前的那些杯子碟子都是景德镇的上品,这样的瓷器放到西洋,可以被贵族镶嵌上金银,当做传家宝传承,在这里居然就这么摆放。
“赵千户可是常来此处?”陈浩随意的问道。
“大人说笑了,这等地方怎敢常来,破费一次只怕要肉疼半年,但如今是大人来,下官无论如何也要进一下本分。”
陈昭淡淡摇头:“赵千户,这你就不如我们北边的锦衣亲军了。赵千户想不想知道北边千户们的做派?”
赵半河自然露出倾听的神色,陈昭接着道:“咱们锦衣卫千户,不过是五品,从四品的知府,到三品的参政,布政使、巡抚,再加上什么参将、副将、总兵一干人,却都咱们亲军千户无不畏惧,无不敬重。锦衣卫校尉力士去往下面府县办案,都是同知、通判出面接待,毕恭毕敬,说话犹如法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