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些生意,够他上下打点花天酒地的。
既然他这么窝囊,金陵的勋贵们容易插进去人手,那他自然做的稳当。
当然,赵半河也不是天生的贱皮子,他也想抓权,奈何本事不行,斗不过人家,所以只能把心思用在生意上。
天色将晚,赵半河来了,亲自邀请陈昭赴宴。
这厮已经包下秦淮河最大的画舫青莲舫,为上官接风洗尘。
准备出发的时候,陈昭笑着对韩孝忠道:“我是都察院右佥都御史巡抚江南,为什么施世纶不给我接风洗尘,应天府不给我接风洗尘,反而是兼职的锦衣卫自家人给我接风洗尘?”
韩孝忠打趣道:“这个施世纶要是给大人接风洗尘,这怕第二天这名声便会传到爪哇岛去,大人也可以光耀千古了。”
“哈哈哈,你是说施世纶吝啬?”
“大人不要污蔑我,我可不敢编排施青天。”
“哈哈哈……”
秦淮河是天下间第一的风月之地,是豪门富贵的销金窟,就算是从来没来过金陵的人,也是听过秦淮河的名声,也会想像秦淮河上的风光。
陈昭答应赵半河的宴请,去秦淮河上的青莲舫,大家到不稀奇。
连身边照顾他的夏若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