谅小弟的难处!”
没想到那李东家也是起身抱拳说道:
“陈大人,别怪李某呱噪,死者是河南参政道的亲戚,李某也交代不起。”
大家都是朝中有人,河南参政道比不过英国公,可是文官自成体系,虽不管军事,却统管天下大大小小的官职,很那参政道这样的大官,也不是陈同知能得罪得起的。
所以陈同知立刻明白,怪不得李东家要过来,两人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左右不是人啊。
两边都得罪不起,那可如何是好?
“对了,李兄,现在能解当前问题的,只有那个人了。”
“你是说坐镇这里的那位?”
“是啊,此人虽是国公,却是出身科举,又是个讲道理的,不如李兄去找那边……”
……
临近年关,寒风呼啸,当真是大风如刀,
要在往常,即便是京城,也是整条街的冻死人。
但津门却仿佛是一个大工坊,无数的人在热火朝天的干活,他们不仅吃得饱穿得暖,还能拿到工钱,干活的时候还能喝道一口热姜汤。
因为他们是陈昭体系的劳力。
此时他手下有五千多名工匠,数万个学徒,遍布各大工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