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而那些正常店铺的伙计,学徒三年的时候能吃饱就算不错,工钱是不要想拿的,就算拿了工钱,一年拿两三贯也算丰厚异常了。
而每月拿二贯钱,怕是汴京城有名的樊楼的伙计,才有这个待遇。
方沧海虽然不敢相信天上会掉馅饼,但是毕竟架不住诱惑,便拿着文书去了县城,找以前相熟的押司咨询了一下,又打听了陈昭的威风事迹,终于放下心来,与陈昭签订文书合约。
很快祝家庄在盘陀路内,雇佣工人,修建酒坊,同时安排人大肆购买高粱。
“什么?祝彪那厮大肆购买高粱,这几日已经进了几十石?他疯了?祝太公也不阻止?”
李家庄内,李应对杜兴道。
杜兴也是一脸疑惑:“没想到这陈昭居然玩真的,高粱酒有什么好喝的?一口下去脑袋就像被斧子砍了一样疼,便是我们李家庄的佃户也少有人喝啊?”
李应冷笑:“当日酒宴之上,我也劝了,哼哼,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他日出酒之日,看他如何收场!”
祝家庄内,陈昭正看着护卫队的训练情况,经过他二十多日的严酷训练,护卫队已经勉强有模有样了,不仅分得清前后左右,还能拿着竹竿一起操练,颇有一丝阵势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