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们想的没错,正如扈成之前说了,独龙岗往上数几代,都没有做过酿酒作坊的。
而且众所周知,这私人酿酒是怎么也比不过大作坊的。
陈昭不过十六岁的年纪,就算降伏老虎,可是未必能够降伏人心啊, 那酒坊里面的勾当,岂是那么容易掌握的?
且不说你能不能将这酒卖的出去,单单酿出能喝的酒,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这市面上破产赔本的酒坊,可不是一两家。
酒宴过后,李应和扈成先后离开。
李成回去之后, 招来心腹杜兴, 说了此事,杜兴思虑片刻, 道:“大官人,小人也觉得这祝彪得了失心疯了,莫不是这练得武功有什么副作用,变傻了?”
李应闻言,不禁哈哈一笑,道:“你小子倒是敢取笑这厮,不怕这祝三郎听说了给你一拳,便是五个你,也承受不起。”
杜兴笑道:“小人也就是在大官人面前玩笑几句,在祝三郎面前,小人自然会谨言。”
李应笑道:“我自然省的,不过我始终参悟不透,这陈昭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干那酿酒行当?难不成他找到酿酒销路?我给他报的酒名,都是这一带酒楼饭馆常备的,乡下野店有自家酿的私酒, 谁会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