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大人们连忙捂住他们的嘴,生怕惹出什么麻烦。
“虽然只有二十多人,可是也太气派了吧?”
“便是济州的官兵,怕是也就这般精锐吧!”
“我也看过郓州厢军集合操练,哪有这种气势?”
“你说笑呢,厢军是干劳役的,平时也就是一群种地干活的。”
陈昭没有走在最前面,而是在队伍中间,约束着队伍,保证不出现纪律问题。
但是在这护卫队眼里,却是主人家与他们同甘共苦,一时间觉得有所荣焉,脸上都是出现了自豪的神色,下意识的将胸脯挺起,腰板挺直。
行人和闲汉们的敬畏,以及传到耳中的议论声,加上一些十几岁的少年流露出的羡慕神情,让护卫队的成员都觉得这样整齐的队伍里,大家融合成一个整体,一个人好像有一百人的力量,从此无所畏惧。
陈昭却不在意旁人闲话,因为在他眼里,区区队列行走乃是最基本的军训内容,若是这些都算得上强军,那只能说大宋朝的军队纪律性太差了。
他已经做好打算,待日后酒坊上了轨道,这二十多人还要每日接受他的文化教育,他虽然不能如那些秀才相公一样教他们写锦绣文章,却也能让他们识文断字,接收讯息,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