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讨店铺事宜;二来这商铺买卖租赁,离不开官府中人,便一同请了衙门里的范、陈二位押司一同吃酒,二哥莫怪。”
武松一怔,道:“既然祝兄请了贵人,想来是有正事,武二在家等着便是。”
陈昭道:“等什么等,二位押司是我贵客,你武松却是我的朋友,二郎,我知道你有凌云之志,可也要从小事做起,有位圣贤说过,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今日我以宴请这些押司为荣,他日押司以曾同武二哥饮酒为荣。”
一席话说得武松心里暖洋洋的,此时武松二十五岁,仪表堂堂,又是一个铁塔的汉子,还通些笔墨文字,怎么会没有雄心壮志?虽然往日对官府衙门不屑于顾,可是心里怎么不会有想法?
所以听了陈昭的话,功名利禄之心泛出,心里叹了一口气,暗道:“没想到祝兄这般豪侠,有大事都提携着我,我也不能辜负了人家。”
陈昭虽然十六岁,可是在景阳冈把吃人大虫打的服服帖帖,甘心做他的宠物,这等英雄豪杰,谁真敢当他是孩子?所以受他宴请衙门的两位押司,也觉得脸上有光。
一行人来到当地最大的酒楼,唤作狮子楼,分宾主坐下。楼上有范、陈二位押司、陈昭和武松。而陈昭护卫队及郓哥,则在楼下安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