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同时冲向地下室。
眼前所见是一人高的惨绿的火焰包裹住了疯子，无数零星的火星子凭空凝聚，静静燃烧。周歌不敢靠近，这是她第一次在梦境感受到危险。
那些绿色的火花，似乎可以将周歌一起焚烧殆尽。
周歌下意识地拉住小卢克不让他靠近。
手掌抓了个空后周歌才意识到自己并不能碰触其他人。
好在小卢克就静静地呆在那，眼睁睁看着疯子在极致的痛苦中呻吟。
不靠近，也不离开。
就像他一直以来表现的那样。
即使从铁笼子被放出来后也不逃跑，甚至主动承担了很多工作。
小卢克无疑是喜欢学习的，他会观摩疯子的很多技术，但是他又不会主动去往三楼观看书籍，即便他在那里清洁了很多⑥③⑤④⑧o⑨④o次。
一开始周歌猜测这两人会不会是师徒，只不过师父疯了，所以才虐待徒弟。
但是更多时候她看见疯子随意将实验的药物给小卢克灌下，就跟实验室里的小白鼠一样。
手势熟练，好似做过千百遍。这样看来在没疯前，疯子就已经经常给小卢克喂药了？
在周歌与小卢克的注视下，疯子此时不比焦炭好多少，